刚才估计也是因为被自己的那句“不舒服”给激到了,才显露出了原本的模样。
俞自倾仅有的一点性|经验都是陆放教的,平时陆放从不压抑这方面的需求,俞自倾虽觉得难以应付,但是陆放总归大体都是中规中矩的,倒也一直在他的心理底线之上。
可今天却是着实让他心惊了。
俞自倾被他逼得说了一整晚的“舒服”,最后洗澡的时候人更是彻底软了手脚,要不是被陆放掐着腰怕是要直接呛到浴缸里的水。
从前那些被他忽视的事情一下子全冒出来了,他这才真真切切地反应过来:陆放从前是真的谈过很多朋友的,而且从刚才熟练的程度看,应该也很是喜欢在床上玩些花样的。
此刻陆放抱得他死紧,在他耳朵边上说着些让人脸红心跳的情话,俞自倾却没听进几句,心口难受得一揪一揪的。
从前他觉得自己总是有些方法能够掌控住这个人的,无论那些方法是不是上得台面,够不够得上光明,总之陆放吃这一套便好,他能够达到目的便好。
可刚才他却是清清楚楚地了解到了,原来陆放从前一直都是收着力让着他呢。
相反,被稍微一用力就轻松掌控的人,其实是他。
俞自倾心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