倾一边对着镜子涂涂抹抹,一边骂他“神经”。
“那是放行李箱的地方吗?”
“你以为把行李箱藏起来我就走不了了?”
“我真的不知道你是——唔!”
俞自倾话才说了一半,就被突然冲上来的男人抱拦腰一提放在了化妆台上堵住了嘴。
唇舌交缠,辗转缠绵。
直到俞自倾快要缺氧,陆放才松了嘴,手扣着他的后颈瞧着他,“嗯,就是怕你跑了。”
俞自倾喘着气说不出话来。
陆放又凑上来啃他的脖子,一脸痴迷地说“老婆好香”,又说“老婆我饿了”。
俞自倾红着脸用脚去踢他的腿,“饿了就去吃饭。”
陆放抵着桌子整个人俯身下去把俞自倾圈在自己的手臂之间,抓着俞自倾的手向下探,眼底是一片深深的欲|望。
“是这儿饿了。”
俞自倾手一抖,羞愤地骂了一句,就又被陆放抓着按在镜子上亲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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日子好像回到了从前,好似在温泉酒店的不愉快只是一段小小的、毫不起眼的插曲。
星选传媒催促了几次,《相伴一生》节目播放已经到了后半程,如果不能够趁着节目播完之前把采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