火,便只得乖乖听沈青毅的话给俞自倾打电话探探口风。
俞自倾对于胡翰濂的虚伪习以为常,嗤笑了一声道:“你这样可不是求人的态度。”
电话那头立刻静默下来。
俞自倾又道:“难道你不是来求我的?”
胡翰濂的气势终于彻底弱了下去。
他筹措半晌,又软着语气道:“倾倾,你到底要我怎样做才肯放过我?虽然你现在好像暂时占据了上风,但你也知道的,沈家人不是吃素的,再这样下去,你也……”
“胡翰濂,”俞自倾打断了他的话,“我有时候在想,当你在说出这些劝慰我的话的时候,到底有没有哪怕是一丁点真的是为我在着想的……就算没有为我着想,那么又是不是多少会存有一点点愧疚呢?”
俞自倾短促地笑了一声,“现在我知道了,一丁点都不会有,只要当你口中所谓的亲情和你的利益被放置在天平的两端时,你会毫不犹豫地在利益的那端加重砝码,根本不会顾及你所谓‘至亲’的死活。”
“我们就不要再说这些虚情假意的话了。”
俞自倾话说到最后,已经带上了一丝不耐和厌烦。
“想要我放过你和沈青蕾是吗?可以,但你也要替我做一件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