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陶本来还不想理他,奈何自家白菜在旁边一个劲儿地给他递眼色,无法,魏鼓手只好自认为非常酷地吊着眼角“嗯”了一声。
进了他们自留用来喝酒扯淡的包间,魏陶站在门口,问沈曜,“你喝什么我给你调,还是草莓代基里?”
沈曜刚点上根烟,听见这话顿时咳得天崩地裂,“桃子你在说peach?我肯定是喝野格啊!”
魏陶瞪着他,沈曜回瞪回去。
三秒钟,魏陶败下阵来,转头看花熠,“你也喝野格?”
“我喝什么都行,”花熠斜斜叼着烟笑,“和阿曜一样就行。”
你花爷就是这么滴水不漏。
换了环境,连称呼也带着一起换。
魏陶“啧”一声,转身出门拿酒去了。
看着包间门关上,花熠才偏头看向沈曜,挑了挑眉毛,“草莓代基里?阿曜现在都喝这么——软的酒了?”
花熠记得以前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,沈曜酒量是真好,多烈的酒都随便喝。
沈曜吐出个烟圈,面不改色丢出一句,“你听他瞎扯。”
魏陶回来得很快,把一瓶野格和一桶冰放在了矮几上。
沈曜还没说话,花熠先惊了,“就一瓶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