责。
    很好,你花爷现在总算体会到当初跟沈曜说自己失眠和他没关系的时候,沈曜是什么感受了。
    花熠磨牙,还是忍不住又问出一句,“那你明知道自己现在胃不好,还跟我那么喝酒?”
    他现在回想起之前在酒吧,魏陶说要给沈曜调“草莓代基里”,沈曜却说要野格时候,魏陶的反应,以及魏陶后来只拿了一瓶进来,自己竟然还问为什么只有一瓶...
    花熠就忍不住想抽自己。
    明明平时都很敏锐的,怎么那时候就他妈的那么迟钝?
    沈曜本想说没想到会这么严重,可话到嘴边,却又变成了,“因为想亲你,也想你亲我。”
    花熠呼吸一滞,彻底什么话也问不出了。
    多问一句,就是多给自己找重罪受!
    明知道沈曜说这话就是故意撩他,花熠却还是没忍住,狠狠在沈曜嘴唇上啃了一口,才道,“以后想亲了就直说,小爷我一定满足你,别再这么作自己。”
    沈曜眉眼弯了弯,认真点头。
    换好自己的拖鞋,沈曜弯腰打开鞋柜,拿出双拖鞋给花熠,“新的,没穿过。”
    花熠穿上那双和沈曜的款式相同,却是明黄色的,还完全符合自己脚码的拖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