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认识他的,那时候就觉得这小鬼是真的大少爷,心高气傲的小纨绔。最初和他一起出国的时候,我都做好了天天陪他花天酒地,跟在他身后给他收拾烂摊子的准备。”
“可等真的出去了我才发现,他比很多同龄人都更成熟,也更努力。他平时课业以及各种圈里必要的社交活动已经很忙,空闲时间很少出去玩,基本就是窝在家里听歌,或者看电影揣摩演技。”
“还有,”尤许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,像是在思考要不要把后面的话说出来,不过最后,他还是接着说了下去,“花熠他失眠一直很严重,晚上靠安眠药白天靠黑咖啡,最夸张的时候两天两夜整整四十八小时没阖过眼,可这么多年,我基本没听他喊过一个“累”字。”
尤许很少说这么多话,今天一口气讲了这么多,有些不适应般端起水杯喝了一大口。
沈曜听完,只觉得自己活了快三十年,除了跟花熠分手,再没有像现在这么心疼过。
彼此之间空白的那五年,一直是梗在他心头的一根刺。
他无数次猜测,臆想,靠网络上偶然看到的新闻和照片,零碎拼凑出不在他身边的,花熠的模样。
可直至今天听到尤许的话,沈曜才终于觉得窥见了那片空白的冰山一角,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