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比同龄人成熟,有时候看问题也难免片面。
可沈曜不一样,他已经快三十了,不年轻了。
他深知他们当年的分手,就像一把刀悬挂在他和花熠的头顶,一天不说清楚,就要承受一天的担惊受怕。
再者,他曾经是学医的,即便沈曜自己很多时候并不喜欢医科生这个身份,可他在某些时候,却还是避不开站在医科生的角度去看问题。
他与花熠当年的分手,就像一个人身体里的隐藏疾病,也许现在看起来这个人好像已经好了,很健康,可不代表这病就被治愈了,症结一天不解,就随时都有可能复发。
大概是沈曜的语气太认真,眼神也太坦荡,花熠一颗飘浮了这么久无处落定的心,在这一刻突然就安定了下来。
他怔了怔,最后说,“好,听你的,找个时间,我们都说清楚。”
闹钟已经又响过两次,再说下去回片场就真的要迟到。
没再耽搁,两人快速起了床,洗漱换衣服一气呵成,卡着八点一刻下楼坐上了车。
路上,沈曜接到周未的电话。
“星星,”周未例行关心,“吃早饭了吗?”
“正在吃。”沈曜咬一口花熠司机买好的三明治,又就着花熠的手喝了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