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安静了，除了烧烤摊，其实没什么还开着的饭馆。
两人随便挑了家看起来比较干净亮堂的烧烤店，进去径直上了二楼，坐在最角落的位置。
操着一口浓重当地口音的中年老板娘给两人一人递了份菜单和铅笔。
沈曜随意扫了一眼，就把菜单和铅笔都推远了，“我爱吃什么你都知道，你点就好。”
花熠点头，一边在菜单上打着勾，一边还分心接着醋，“小沈老师，啧啧啧，才一个下午，你们关系就突飞猛进到，从“沈老师”变成“小沈老师”了啊。”
沈曜好笑，“小熠，点个凉拌黄瓜吧。”
“凉拌黄瓜？”花熠一愣，抬头看他，“你不是不太喜欢吃这个吗？”
“给你点的，”沈曜笑，“比比醋跟你，谁更酸。”
明白过来沈曜这是故意打趣他，花熠磨磨后槽牙，桌子下边的腿不老实地撞撞沈曜的膝盖，“学坏了啊，小沈老师。”
沈曜无辜一耸肩，“近墨者黑。”
言外之意，是跟花熠在一起久了，才这样的。
“不黑呀，”花熠也装无辜，又伸手拍拍沈曜脸颊，“这不还白白的。”
两人又笑闹两句，花熠下楼去把菜单给了老板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