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,只见他剑眉飞扬,似刀似剑,眉下一双瑞凤眼半阖,似有千般筹算在酝酿,叫人看不清,薄唇冷淡,其中不见笑意。
    尽管是张无情脸,可是却偏生叫李娟雅看红了耳朵。
    也无人告诉她,这傅爷居然是这般惹眼,哪怕是三十有七,都俊朗得让人不敢直视。
    而李娟雅都小女儿羞涩还没持续多久,她便又感受到一股冰冷的视线。
    李娟雅下意识抬起头,却和傅爷身边裹着白色狐狸绒,身型纤细的刘蝉对个正着。
    李娟雅这才发现,原来刘蝉是随着傅爷一块进来的。
    他们二人亲密无间。
    刘蝉半搂着傅爷的手臂,而傅爷则是执着他的腰。
    刘蝉不像二太太,头戴金钗,也不像五太太,肩衔翠羽,他就高高束着头发,脖上戴了一块儿玉牌。
    可这并不代表,他就寒酸了。
    恰恰相反,他身上裹着的那条覆着全身,又尽显曼妙的白狐狸绒,才是真正地名贵。
    这种狐狸绒,李娟雅知道,这绒说是猎的寒天极地的白狐狸,极其难寻。
    她的太祖母就有一条如此的围巾,她老人家都宝贝得不得了。一定要到冬天拜祖才拿出来。
    却没想到,这刘蝉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