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方才腾腾的热水烫的,还是遭被褥闷的,他的双颊上飞霞,与他那双透亮的眼睛相对,倒是有几分明艳。
    傅芝钟每次看见刘蝉这模样,总是回想起夏日的蜜桃。也是这般白里透红,咬下一口,便是舌齿果肉,横香四溢。
    刘蝉瞧傅芝钟的注意力总算是到自己这里了,心里满意了些。
    他眨眨眼睛,摸过傅芝钟轻轻放在他腰际的手,叫他摸摸自己的脸。
    傅芝钟安静地看刘蝉,心满意足地在自己的手心里撒娇。
    这些年,刘蝉养得好,柔嫩的脸蹭在傅芝钟满是茧的手里,像是上好的绸缎从指尖滑过。
    傅芝钟面上的散漫与漠然,不自觉地消散了点。
    尽管他的眉宇间仍旧是宁静的冷漠,可是他的面容却缓和不少。
    傅芝钟俯身,床头灯照亮他原先隐匿在黑暗中的半张脸。
    他低下头,亲了亲刘蝉的额头。
    “傅爷!”刘蝉感觉到额上的温热,不禁笑开了。
    他观傅芝钟心情不错,心中微动。
    刘蝉抱着傅芝钟的手,仰面小声问道,“傅爷,我可问你一件事儿?”
    傅芝钟颔首。
    刘蝉想了想,又道,“那傅爷可不要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