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乖乖说,“我晓得的。”
    “我就是看不惯她那副样子。”刘蝉小声嘟囔道。
    活像傅芝钟欠她沈璐多大的因果似的。
    “不论是她被利用了,还是以往那些事情也好,傅爷待她这般好,又不曾欠她什么!当初她却做出这样的事——到现在为止,还给傅爷摆脸色看,好似自己才是受害者一般!我就是讨厌她!”刘蝉说着说着,情绪涌了上来。
    他有些吃痛地揉揉自己的左胸口,一时被这绞痛弄得气息不稳。
    傅芝钟看刘蝉的神情,就知道他又是动气了,胸口痛。
    他神色平和地摸上刘蝉的左胸口,替刘蝉顺了顺气。
    略有些粗糙的大手覆上刘蝉的胸口,傅芝钟掌心的炙热,驱散了些刘蝉心口的郁气。
    刘蝉的左胸口有一道深疤。
    这道疤下的伤口,是被一颗曾经射向傅芝钟的子弹所留。哪怕这么多年来,这道疤也还是在。每当刘蝉生气,那处便会作痛。
    “好了,”傅芝钟搂住刘蝉,叫他气消下去。
    “你亦知晓,她不死便好。”傅芝钟淡淡地说。
    他说这话时,目光沉沉,其中是漫漫的黑夜。
    刘蝉抱着傅芝钟,像洪水中抱住自己唯一的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