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,亭周身却填了通透的玻璃,不叫池塘上的冷风吹进来。但因着是亮堂的玻璃,亭外的景色,尽可一览无遗。
李娟雅到时,刘蝉正侧躺在亭中正上面的小塌中。他背对着门,闲望着庭外的池塘。
这池塘到了夏天,便是满地的荷花,蜻蜓低飞,金黄与大红的鱼在荷叶间悠然摆尾。
而如今冬天,满池萧萧,除去湖面一船飘然的落叶,少见它物。
刘蝉有些无聊地换了换交叠的腿。
他浑身都是懒骨艳骨,坐不端正也站不直,举手投足间就是绵绵的袅袅。寻常就是要躺着舒展开手脚才舒服,
“太太,七太太到了——”直到背后突然响起了秋狸的声音,刘蝉回过神。
他起身,随手理了理自己身上的黑绒大衣。
这次这黑绒是兔绒,这件大衣细密柔软,不似狐狸绒长,也不似貂皮硬,刘蝉还挺喜欢。
“七太太来了,你还不去拾掇拾掇一下座位?叫人站着像什么话?”他掀开眼皮,懒懒地对秋狸吩咐。
秋狸立马应声,手脚麻利地将七太太请到刘蝉身边的座位上。
李娟雅见着刘蝉了,有些紧张,她对秋狸道谢,又对换了个方向继续躺着的刘蝉道谢,“承蒙六太太今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