怪罪对方的孩子气。
    傅芝钟嗯了声,“是什么故事?”
    他问道。
    刘蝉抱着傅芝钟的大手,“秋狸与我闲聊说的,是那林府的事儿——那事儿太荒唐腌臜,还是不与傅爷说为好,免得脏了傅爷的耳朵。”
    傅芝钟神情一派淡漠。
    “那如何害怕?”他说,“林府早亡了,一个活口都没留。”
    这世上,最不值得怕都,便是死人了。
    刘蝉也懂得这个道理。
    他耍赖似地抱住傅芝钟,往他怀里挤,“可我就是怕嘛。”
    刘蝉这举动,说不清是怕居多,还是想借机与傅芝钟亲近居多。
    傅芝钟由着他,也没怪罪。
    他揽着刘蝉,想了想,还是说,“林府地大少听信了一个道士地话,以为吃了有自己精气的元婴,便可得道飞升。此人从一开始,便已是疯魔了。”
    刘蝉听着愣住了。
    “他还吃自己的稚子?”刘蝉说着,感觉自己的嘴里都是一股恶心。
    刘蝉只知道秋狸所说的林家大少丨奸丨弄自己的稚子,却没想到他居然还会做出这般丧心病狂的事情。
    刘蝉咬了咬下唇。
    他身边的傅芝钟颔首,“是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