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他倒是个老滑头,不敢在傅芝钟面前提,就是在背后暗搓搓地恶心人。
傅芝钟没有反驳刘蝉这句话,他面色依旧冷淡,“他的几个得意门生在北方发了文章,惹到人。北方的人叫我交出他。”
在自己的苑里,傅芝钟并不压低声音说话。
他也不避讳刘蝉,云淡风轻地继续道,“孙为求我庇护,便想变卖家产示弱。”
“哦?”刘蝉听得津津有味的,他靠到沙发椅背上,凑近傅芝钟,“那傅爷可要庇护这老家伙?”
还不等傅芝钟说话,刘蝉就又说,“我猜傅爷肯定是要的。”
不喜孙霍霖是一回儿事情,北方那边的人要傅芝钟交人,那又是另外一回儿事了。
这明摆着试探傅芝钟底线和脾性。
傅芝钟一目三行地扫视手上的报纸,眼皮也不抬,“孙需将一半的资产留我,我自会派人护送他前往蜀地避难。”
“蜀地?”刘蝉嘻嘻一笑。
“那可真是个好地方,难攻易守,一夫当关万夫莫开——孙霍霖去那地儿住下,也确实是安全的了。”刘蝉含笑说。
傅芝钟嗯了声作为回应。
蜀地自然是个好地方,风光秀丽,人情质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