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倨傲。
    孙霍霖的神情不变,他颇为自若地该拱手为伸手,与傅芝钟相握,“还请二位随我去二楼雅间,思及今日傅先生大驾光临,孙某不胜惶恐,特辟一方天地供傅爷与公子。”
    他在说到“公子”二字时,朝刘蝉笑笑。
    明眼人都看得出来,孙霍霖这是在讨好傅芝钟的六姨太。
    毕竟此前,孙霍霖见着傅芝钟与他的六姨太同行时,直接便将刘蝉忽视了个遍,全当他这个污人眼的玩意儿不存在。
    傅府六姨太到底是男的,这一事就算是放在如今作风开放许多的南国,也算得上是惊世骇俗。
    不少老学究保守派极力反对傅芝钟,便就是拿刘蝉做文章,弹劾傅芝钟为人荒淫无道,不顾人伦,有失天理。
    而不巧,孙霍霖便是这顽固保守派首当其冲的一员。
    每次刘蝉看报纸上刊登这样的文章,总会气得把报纸撕得粉碎。
    但撕得粉碎也无用,那些满嘴胡言的人依旧是满嘴胡言——总归是没办法夺了文人的笔,要不然那是比杀人更诛心的事了。
    可惜风水轮流转,如今作为保守派代表之一的孙霍霖,却亲热地喊刘蝉为“公子”。
    品茗阁里数双眼睛,都若有若无地朝傅芝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