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无梳,所幸刘蝉注重保养自己的头发,长发柔顺,傅芝钟的手穿梭其间时,往往都是从头到尾,一顺而下。
刘蝉坐在自己的位置上,他感受着自己发上傅芝钟宽厚的大手。
那双手不像是在梳理他的头发,倒像是在一点一点抚平刘蝉所有尖锐的、晦暗的、暴戾的思绪。
傅芝钟亦感受刘蝉光泽的发在指间流淌。
他敛目,能看见刘蝉微眯的眼睛。这样神态的刘蝉,和他喂养的那只胖橘猫一模一样,浑身上下都懒洋洋的。
一时间,刘蝉与傅芝钟二人都没说话。
在刘蝉这间被装饰设计得奢华的屋内,安神的熏香盖住了傅芝钟军袍上的血腥与硝烟,只留下一种平和的气息。
“傅爷,我与沈璐说清楚了,”过了一会儿,刘蝉开口说,“她这次决计不会缺席的。”
他想是邀功似的,等着傅芝钟的夸奖。
傅芝钟嗯了一声。
其实他并不是太关心沈璐如何,只要她还活着,有一口气便可了。
然而刘蝉正抬眼颇为期待地注视着他。
于是傅芝钟顿了一下,他夸奖道,“做得很好。”
这话平平得让人听不出真心,但刘蝉听了就是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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