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就知道傅爷对我是最好的!”刘蝉说着,支起自己的上半身,腻腻歪歪地叭叭亲了傅芝钟两大口。
    傅芝钟瞥了瞥刘蝉,刘蝉亲完之后,就嘻嘻笑笑缩进自己怀里,一点也不害臊。
    傅芝钟摇摇头,任由刘蝉的口水印留在自己的脸上。
    刘蝉到底是比他小了十五岁,如今也不过是二十有二,正是活泼的年龄。那些年轻人在情绪高涨时,会做出的种种大胆举动,刘蝉也会做。
    问完了压岁钱,刘蝉就又和傅芝钟聊了些别的。
    主要还是聊明日祭祖的事情。
    “傅爷,今年祭祖可有什么要注意的地方?”刘蝉问。
    这个问题他已经问了百八十遍了。
    虽说刘蝉负责后院的事项已然好几年,但他始终是忧心自己做不好让傅芝钟蒙羞。
    祭祖这样的大事——明日与傅府有血缘渊源的人都要来——刘蝉是无论如何都要确保万无一失的。
    傅芝钟看出了刘蝉眉梢间暗藏的焦虑。
    傅芝钟知晓,这些天院子里大大小小的事都是刘蝉在处理,而刘蝉又谨慎,每每一件事情已经核对一遍了,他却生怕有差错,硬是要再核查两三遍。
    也是辛苦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