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何须担忧这些?”他说,“就算是不符合礼节,沈璐缺席,猫登祭台,我说我不喜沈璐,我说猫登祭台即是瑞祥,又有谁敢反驳?”
    傅芝钟的语气平淡无奇,但其中的霸道却暴露无遗。
    刘蝉从他的怀里仰着小脸,听得一愣一愣的。
    “小蝉,如今已不是前面几年,这南国的光景早就换了。”傅芝钟垂眼凝视着刘蝉。
    他的眼里是刘蝉熟悉的冷漠与淡然。
    傅芝钟的眸色很深,每次他与刘蝉对视时,刘蝉就感觉自己在看一条长长的、漆黑的、看不见尽头的长廊。
    那长廊不见一点光亮,也没有什么声音,寂静而暗沉。人踩上去除了脚下木头的咯吱声,就只能听见自己忐忑的呼吸。
    刘蝉睁着自己的眼睛,眨也不眨地盯着傅芝钟。
    这一刻在床头灯下低语的傅芝钟显得沉静极了,他的眉宇间充斥着一种上位者的平静和笃定。让人完全移不开眼。
    傅芝钟轻拍着刘蝉的背,像一个长辈在哄睡小孩。
    “你惧什么,忧什么?”他说,“前些年,我等守礼,不过是因为我等不是礼。而如今,我等守礼,也不过是尊祖制。”
    “小蝉,你要再放肆一些才好。”傅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