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走。
“小蝉,这是傅早枣,要早出生一些,”傅芝钟指了指他们右边的小包,“是我的长女。”
“这是傅晚玉,”他又指向左边的小包,“是我的长子。”
每一年,傅芝钟都要向刘蝉介绍自己的两个孩子。
这两个小包有些差别,傅早枣的小包是土筑的,那意味着尸身在下。而傅晚玉的小包是木头搭的,那说明这是衣冠冢。
刘蝉眨眨眼睛,他和每一年一样,对两个小包俯了俯身,依次喊了声,“小姐”和“公子”,然后介绍自己说是傅爷的六夫人,叫刘蝉。
傅芝钟看着刘蝉,他的视线很轻地落在刘蝉的身上。
从傅芝钟的视角看下去,能看见刘蝉乌黑的发顶,以及他密密扑闪的眼睫。
傅芝钟记得,自己第一次见到刘蝉时,刘蝉套了一身的女装,抹着胭脂。他瘦弱,营养不良,脸色泛白,满身的懵懂又俗气,说不上有多好看。
只是那会儿,是刘蝉那头披着的长长黑发慑住了他。
刘蝉的头发很好看,不仅长而多,更是乌黑亮眼,根根头发顺下,握在手里就好像分流的黑色的小河。
刘蝉的头发天生就好,如果说发好就是命里富贵是真的,那刘蝉怕是富贵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