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蝉感觉到傅芝钟的默默的注视。
他扬起小脸,有些困惑地望着傅芝钟,不知道傅爷怎么一直盯着他看,是有什么事情吗?
傅芝钟感受到刘蝉的询问,转回视线,敛目摇了摇头。
是无事的意思。
于是刘蝉便也不多问。
他陪着傅芝钟站在这两个小包前,又站了许久。
沈璐总是抗拒祭祖时到场,若不是今年刘蝉直接威胁她,她又会像去年那样,托辞避去寿山的尼姑庵的。
沈璐避开的原因倒也很简单。
就是因为这两个小包,就是因为傅早枣与傅晚玉,这两个她生育的、还没学会说话就去了的孩子。
刘蝉盯着傅早枣那个小小土包。关于傅早枣,除了极个别,几乎所有的人都以为这孩子是从母胎里出来身体不好,不幸夭折了。
但是,事实并非如此。
刘蝉这些年,一直在好奇,当年沈璐究竟是怎样的心态,去活生生掐死自己的女儿的呢?
他不懂得这些。
在子女与父母,在妻子与丈夫这些关系上,沈璐究竟是值得恨呢,还是值得怜悯呢?
刘蝉也不懂得这些。
“小蝉,走吧。”傅芝钟拍了拍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