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淡还好,与书页上的书油味相衬便是书香气,但太浓了,便是让人觉得胸闷了。
“傅爷这次要写多少对?”刘蝉一边磨墨一边问。
傅芝钟随笔在宣纸上画了几下,“约莫三十对。”
刘蝉有些惊讶,“这倒是比去年多了八对。”
刘蝉没想到,不过是这一年的时间,傅芝钟的亲属便又多了八人。
要知道亲属这词多少是带了门槛的,可不是一般的人能被傅芝钟称得上的。
傅芝钟有几分无可奈何。
“……有六对都是给立知秋的。”他说。
刘蝉看傅芝钟这无语的头痛模样,噗嗤一声笑了出来,“怎的六对都是给立知秋的?是他立了什么大功劳了?”
傅芝钟颔首,“亦可这般说。前些时月岛国人并不安分。立知秋发现端倪发现得最早,谋划亦是他最先想到的。”
“那确实是厉害了。”刘蝉含笑说,“立先生瞧着孩子气,关键时刻却这样靠得住,也是难得。”
“那傅爷可有赏与他多些东西?”刘蝉问。
傅芝钟顿了片刻。
他望向刘蝉,神色有些捉摸不定,“他曾说想来寻你玩。”
刘蝉讶然,他睁大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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