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被阳光浸了半张脸的傅芝钟一下便柔和了起来,绵绵的公子温润一时从傅芝钟的身上闪现。
    “傅爷可累了?”刘蝉在心中默数到第二十幅时,傅芝钟放下了手里的笔,转转自己的手腕。
    刘蝉亦停下手里的墨锭,从小凳上起身走到傅芝钟身后给他捏捏肩膀、手臂。傅芝钟身上的肉紧实梆硬,刘蝉的手捏了几下就酸了。
    傅芝钟也不让刘蝉捏久了,握着刘蝉的白手把他拉到身边。
    “小蝉,”傅芝钟忽然喊了声刘蝉。
    刘蝉望向傅芝钟,“怎么了,傅爷?”他问道。
    傅芝钟停顿片刻。
    他漆黑的眼凝望着刘蝉,凝视了一瞬,他似乎是想说什么,但还是没有说出口。
    “……李娟雅可还好?”傅芝钟敛目说。
    刘蝉当然心知傅芝钟怕不是想说这话的。
    但他也没有深究刚才傅芝钟止住的话头,刘蝉笑笑,“她自然是好的,上次傅爷与我说了之后,我就找她聊过天,平日也安排秋狸多去照拂一下她。”
    “最近几日她与四太太走得亲近,两个小女儿家的玩在一块,也算是做个伴儿。”刘蝉说。
    傅芝钟嗯了一声。
    他本就不怎么在意李娟雅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