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蝉抿了口茶,神色缓缓恢复如初。
他转而问傅芝钟,“不过,傅爷怎知晓四太太知晓得如此清楚?”
刘蝉状似无意地嗔道,“我还以为傅爷是不关注这些的。”
傅芝钟头也不抬,“总归是送来的,底细当然需得明了。”
刘蝉举起茶杯,含笑说也是。
此时是闲时,傅芝钟坐得不像往常那般正经。他轻微后仰,靠在椅背,修长的双腿相叠。
傅芝钟的头发也打理得随意,如今在家里,他便未再用发胶摩丝固定头发,任由略长的发自然垂下,这倒是柔和了几分他原本冷硬肃然的面部。
刘蝉与傅芝钟相对而坐,他二人彼此默然,皆安静地共享晚膳之后的阳台上的风,和天边渐暗下来的夜色。
“小蝉,你可是想你的故乡了?”在静默中,傅芝钟朝刘蝉问。
刘蝉分外诧异,“傅爷为何这样说?”
“我哪里来的故乡。”他摇头哂笑道。
刘蝉自出生起便是在那大红灯笼高高挂的勾栏院,他又能有什么样的故乡?总不能把那寻欢作乐的勾栏院称作故乡罢?
那也太奇怪了。
傅芝钟也发现自己说的不对,他改口说,“……我是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