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说到‘小蝉’这个名字时,她的声音还有些颤。
刘蝉不自觉地扒紧了身边傅芝钟的手臂,他有些踌躇地看着云姨,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
刘蝉会和傅府里的那些女人们打交道,会和南国里面那些不怀好意的夫人、太太、小姐唇打机锋,但刘蝉却不太知如何与一位年长的、和蔼的女性长辈相处。
他面前的云姨看着他,她一道又一道笑纹下的眼温柔得像一个姐姐,一个母亲。
自刘蝉的生命中,至今仍充当着他的长辈角色的,只有傅芝钟。
刘蝉惯会和傅芝钟撒娇撒痴,忸怩亲昵。然,那也是因为傅芝钟于他,不仅似父似兄,更是夫——丈夫的那个夫。
而在多年后,再面对熟悉又陌生的云姨时,刘蝉只有不知所措。
刘蝉犹豫时,云姨的目光在刘蝉和傅芝钟身上徘徊两下。
她早就注意到了身高马大的傅芝钟。傅芝钟身上煞人的气势暂且不说,就他身穿的那身黑色的大衣,在南国也不是谁都能买得起的。
到底是早年在勾栏院里的人,云姨的眼光早被练就得毒辣。她看了一眼刘蝉身上的深棕的貂皮大衣,又凝了刘蝉和傅芝钟相挽的手几息,她在心里就大致有了数。
自己朋友这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