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现在,在刘蝉过得放肆又惬意时,他忽而知晓了至少自己的生母是爱他的,她会为给他择名字而煞费苦心。尽管这份爱意微薄,又在时光中漫漫了二十二年才传到他的耳边,但也足够让刘蝉无措。
毕竟刘蝉生来也没接受过多少温情与爱意。
只是斯人已逝,再怎么无措也不过是少顷茫然。
“不说这些了,”刘蝉笑笑,“傅爷带我去归乡探望,我怎的还去想这些有的没的了。”
傅芝钟扫了刘蝉一眼。
他没说什么。傅芝钟看刘蝉已然放下了心中悸悸,也不再多问。
“不过傅爷,你可想念思念先父先母了?”刘蝉问。
傅芝钟侧目,眼中古井无波,“为何这样问?”
他反问道。
“今年祭祖不知怎么,傅爷没去扫先父先母的墓,令我不解罢了。”刘蝉答。
以往祭祀傅芝钟都是要去扫自己父母的墓,但是今年却只去了自己爱子爱女的墓。
“你忘却了。”傅芝钟移开视线。
他注视着他与刘蝉面前的池塘,静静地说,“今年傅晚玉弱冠,初成人,是大席大生。我如何去祭拜先父先母。”
刘蝉这才反应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