收周围所有的光。金镯就像是数道流光暗华,在刘蝉的手臂上缠绕,叫人移不开眼。
    秋狸不接刘蝉这浑话了,毕竟主仆之间的玩笑打趣总归有度。
    她放下手里的果盘,只看着刘蝉笑。
    这十几日刘蝉归来后,他的气色肉眼可见地变好。原本苍白的嘴唇有些血色,脸蛋上长了点肉,都冒出了点儿脸蛋尖——这令刘蝉多了几分怜人的味道。
    方才刘蝉转眸瞥秋狸一眼时,眼波横生,端的是一副欲语还休的美人状。
    秋狸都忍不住在心中暗叹,自己服侍的这位夫人,果然是好颜色。
    “秋狸,你可念过故乡?”刘蝉拾起一枚剥了皮的枇杷,颇为随意地问道。
    秋狸看向刘蝉,有些诧异,“太太怎的突然问奴婢这个问题?”
    刘蝉咬下一口枇杷。
    醇甜细嫩的果肉,在刘蝉口中化为汁液。
    他嚼着枇杷,有些含糊不清地说,“今个儿过年,沈氏邀我去听戏,就与她聊了两句,听她说了些有关自己故乡的事儿。我心里有些好奇,遂就来问问你。”
    秋狸望刘蝉慵懒地躺在贵妃椅上,面上一派隐约复杂,如雾气飘渺的神情,心中有了些计较。
    她笑着,一边低头给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