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他要闪亮登场了一样。
    安保队苦哈哈地跟在立知秋后面,想制止,又想着这位爷的身份,不太敢上前。
    这样大的动静下,傅芝钟手都没有抖。
    他面不改色地继续处理桌上地信件。
    “闭门。”傅芝钟瞥了一眼立知秋提醒道。
    总是毛手毛脚地立知秋哦了一声,又倒回几步把门给甩上。
    “啪——”一下就把门后的安保队甩开,门快关上时,立知秋还对安保队的负责人做了个鬼脸。
    整个市政厅,也只有立知秋敢胆大包天地推门直入,还毫不客气大摇大摆地走进来,一屁股就做到沙发上。
    从大门被推开,却没见到秘书或者安保来通报,傅芝钟就知道,肯定是立知秋这个混不吝的来了。
    傅芝钟看着立知秋一手拿着包油纸袋,一手捏着云片糕,嘴巴就像个粉碎机咔擦咔擦个不停。
    立知秋爱吃就算了,关键他还是个漏嘴巴。
    傅芝钟盯着那些云片糕屑,看着它们落到立知秋藏蓝色的长袍间,看着它们落在昨日才打蜡的红木地板上。
    傅芝钟合上手里的钢笔,只觉得头疼。
    立知秋在各个方面真的就是邋遢得难以相处。
    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