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会,他想吃什么就拿什么招待这些来客。一切都得随着他刘蝉。
    那些人不过是跟着他吃。
    而来者是立知秋时,刘蝉心中多少还是有些紧张——毕竟是南秋北夏的立知秋,是傅芝钟最信赖的下属之一。
    “刘菊方可怎么样了?”刘蝉抿了口茶,问身边的秋狸,“可打理得干干净净的了?”
    秋狸答道,“那是自然,太太。”
    刘蝉嗯了声,又问,“那有点人样没?”
    秋狸又点点头,神态自若道,“回太太的话,刘菊方是有人样了的。”
    刘蝉感觉心里又轻松了些。
    不过对于秋狸所说的“人样”,刘蝉眨眨眼,有些好奇。
    “那快把它抱来,我自打昨日它被抱去洗澡净身了,就没见着它,还怪想念的。”刘蝉笑着说。
    秋狸应了声后快步走到后院去。
    彼时,刘蝉正等着刘菊方被端上来,立知秋已经拿着傅芝钟写的拜帖,进了傅府,由着仆役带路到刘蝉的院子里。
    “那是何处?”立知秋身侧闭着门的院子。
    那院子绿植繁多,枝蔓都攀到了外院的墙上。几根藤弯弯,像是人微曲的小臂。
    虽是闭着门,但立知秋感觉这庭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