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样,显然都是傅芝钟专门去定制的。
刘蝉注视着这锦盒,不知怎的,心里竟冒出几分紧张。
他抬眼望向傅芝钟,傅芝钟依旧是平静的模样,眉眼间古井无波,不知深浅。
可刘蝉与傅芝钟视线交汇的一瞬,刘蝉心里居然产生了一种荒谬的感应——
傅芝钟此刻也在紧张。
刘蝉的脑中有些乱,他敏锐地感觉到其中有什么不对的地方。
但是刘蝉又说不个所以然,他紧了紧自己的手,指甲掐进掌心,死死掐了一会儿才松。
傅芝钟已经将锦盒递到了刘蝉到眼前。
刘蝉顾不上脑海中的这些端倪,他先去接过锦盒。
盒在手中,布料果然是刘蝉预想的那样丝滑。盒身也有些分量,不知里面是什么东西,捧在手里较沉。
刘蝉一手端盒,一手抚向盒盖,佯装嗔怒地瞪了一眼傅芝钟,笑着说,“傅爷真是,给我搞这么大个惊喜——也没有点预兆——瞧我现在拿着这盒子的手,都抖个不停!”
傅芝钟没说什么,等着刘蝉打开。
刘蝉掀着盒盖,本还想再和傅芝钟调笑两句,舒缓舒缓自己心中的忐忑与兴奋的——
却不想,在盒盖打开的一刻,所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