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爷。”他趴在傅芝钟的怀里,仰起脸,目光攀上傅芝钟。
    他说话有些软乎,不似他平日里平稳的嗓音,倒像是刘蝉十七岁略有些软糯的声音。
    装着玉如意的盒子正被刘蝉抱在怀中。
    “那如何哭了?”傅芝钟低下头,用手轻轻撩了一下刘蝉的长发,把散开的头发给他别到耳后。
    此时傅芝钟手上没在戴冷硬的皮革手套。
    他的指腹粗糙,却也温暖。
    当傅芝钟的手在不经意间刮过刘蝉的脸颊时,他的指腹掠过刘蝉细腻的肌肤时,其中的触感,让刘蝉感觉真实得有些不可思议。
    “大概是太高兴了。”刘蝉答道。
    他说着,微微偏了偏头,眼神忽而移开,视线滑到一旁的墙角,不去看傅芝钟。
    “大概是太高兴了罢……”他又说了一遍。
    傅芝钟垂下眼,没说什么。
    他抱着刘蝉,刘蝉侧坐着,双腿微曲,缩进他的怀里。傅芝钟修长的双腿相叠,正坐在沙发中,他低头,便可看见刘蝉的发,密密的睫毛与尖尖的下巴。
    他们二人皆无言默然。
    原本赠礼是一件叫人喜悦的事,寻常人拿到了意外的礼物,难免会兴奋会激动,甚至是情绪高昂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