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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院里左右无人,都被肃了干净。刘蝉和秋狸,一前一后,沿着院中的竹林闲逛。
    刘蝉走了几步后,回首对秋狸说,“你今日也听见郭芙亦说的那些话了。”
    他说着,又笑了起来,“都已经时隔如此多年,郭芙亦竟对沈璐还有那般大的恨意。”
    秋狸神色从容,“大夫人与二太太早年时的确交锋多次,火药味颇重。”
    刘蝉斜了秋狸一眼,“你早便与我说过那些事儿。只是如今都过去那么些年了,沈璐都这般吃斋念佛的光景,我意外的是——郭芙亦对沈璐之恨意还浓烈如陈酿。”
    方才在大厅中和刘蝉险些争吵起来的郭芙亦,每每一提及沈璐,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无一不在狰狞。
    这样鲜活的仇视,饶是刘蝉都有些微惊。
    秋狸微笑,“依奴婢之见,也是因为二太太确实是性情中人,重情重义。”
    刘蝉翻翻眼皮。
    “你再与我说说那些早年的事罢,”刘蝉想了想对秋狸说,“今日听郭芙亦说起沈璐时,那话语中又是恨又是怕的,我倒有几分好奇曾经的沈璐是什么模样,居然能叫她都心底发怵。”
    明面上郭芙亦连嘴中提到沈璐的名字,都恨不得要咬牙切齿。这样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