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坐在了竹林里,垫了一层毛绒坐垫的石椅上,听得津津有味。
    “而二太太,奴婢以为,或许她是一贯心性傲气,或许她是因为心中本就对大夫人结缔,或许是其它,她亦毫不示弱。”秋狸说。
    “先是大夫人以不知为缘由,将二太太的爱马送进屠场,将其骨送去工坊,冶为一个骨花瓶,赠送给二太太。二太太回赠大夫人一对龙凤双胞胎的大玉雕。”
    “再是大夫人使计,令二太太在一次骑马游玩时,从马背摔下——多亏了那时二太太的贴身丫鬟,也就是如今的三太太舍命相救,才令二太太没有丧命于乱蹄。二太太回了院,便放出自己圈养的两只藏獒犬去拜访大夫人。”
    刘蝉听着忍俊不禁,“她们二人这般你来我往,确实是有趣。你这么一说,我才想起来。”
    他又问,“沈璐与郭芙亦这样斗,傅爷怎么做的?”
    秋狸笑笑,“先生一向不管不问,只要未有伤亡。”
    刘蝉挑了挑眉,调侃道,“没想到傅爷居然还是个甩手掌柜啊!”
    秋狸只笑不语。
    在刘蝉面前,说其它夫人太太的那些八卦事儿是没关系,但是说道傅芝钟,这永远都不是秋狸可以说道的。
    “于是,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