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。
    小鱼窥李娟雅这般如此确信,也不好再劝。
    夜中的傅府静谧,因为才春时,无蝉鸣也无蛙叫。李娟雅和小鱼走在长廊上时,除了脚底踩过木板的细微声响,并无其它。
    傅府的灯点得不算明亮,它们悬在长廊的两边屋檐下。即不打扰静谧夜晚浩荡的黑暗,也恰到好处地点亮了路,不至于让人觉得眼前一团黑。
    李娟雅和小鱼一前一后地走着。
    “小鱼,这是你来傅府的第几年了?”李娟雅转头与小鱼闲聊。
    小鱼回答,“太太,是第四年了。”
    李娟雅对小鱼笑了笑,“瞧你年岁不大,最多也不过是比我小一岁半,却没想到你已经进来四年了。”
    小鱼把这话当作是夸奖,她抿嘴笑笑,露出两个酒窝。
    “你们做丫鬟,一般是做几年呢?”李娟雅又问。
    她有些好奇。
    小鱼却好像被李娟雅的话陡然吓住了似的,脸上的笑一下全都消失。
    她小心翼翼地窥向李娟雅,“太太……若您不嫌弃奴婢,奴婢自然是可以一直做太太您的丫鬟的。”
    李娟雅愣了一瞬,她意识到小鱼会错了意,以为她这是在敲打她。
    在傅府待了这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