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好学学交际舞步。”
    刘蝉睡在傅芝钟的怀里,双目亮堂,一派兴致勃勃。
    他的脸上由被窝,与身边傅芝钟的热气染了些红晕,加之才结束一番云雨,余韵与慵懒尚存,刘蝉整个人都娇艳得让人移不开眼睛。
    傅芝钟半抱着他,靠在床围上,思量少焉。
    他沉默顷刻,又与刘蝉确认,“小蝉,仅是跳一次舞吗?”
    傅芝钟还是有些担心是不是自己会错了意思。
    “你可与我直言想要甚么,毋需忧心其他。”傅芝钟补充一句。
    大多东方人的共性便是如此委婉含蓄,想要此物,却言其它,在话语的留白间,供旁人自己去解读、领会。
    傅芝钟还好,他居于高位,除去少许时候需得做语焉不详,其它时间,傅芝钟都是直言来,直言去。可刘蝉不是,刘蝉是传统的东方作派。
    刘蝉眨眨眼,“傅爷,小蝉真的没有什么其它的意思。就是想与傅爷共跳一次舞,以全心中。”
    傅芝钟还有些将信将疑。
    刘蝉看出傅芝钟的犹疑,忍俊不禁,他仰起脸,亲了亲傅芝钟的下巴。
    刘蝉抿嘴,将笑意憋回去,“傅爷问我有什么心愿的时候,我说一时间忆不到——其实并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