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着一身藏青的粗布衣服,盘腿在蒲团上。
    刘蝉递给他玉扣时,他的手探出,刘蝉观见他的掌心深褐,皱纹深刻。一道一道的皮肉垂下,不像是人的手,而像是一截久不逢春的枯木。
    “只可惜,这老主持到底是年龄大了,无法管理寺庙,许多事情力不从心了。”刘蝉喟叹一声,摇了摇头。
    他在心中喟叹,假使是这老主持继续把持寺庙,给寺中的僧人们讲授佛法,那说不定,这北山寺庙,还真会有那么几分佛性。
    毕竟是傅芝钟都认为的智者。
    忽而,刘蝉抬头看向斜前方,他伸出一只手,以手成掌,阻了张嘴,刚想说什么的秋狸。
    秋狸与刘蝉同时向响动簌簌的转角瞧去,只见一道身影走来。
    刘蝉定睛锁视——
    “哟,”待认清了来人后,刘蝉面上原本的散漫随心,尽数变为暗藏起来的刀锋,“这不是大夫人吗?”
    转角处的身影袅袅,频步而来。
    来者正是持着一柄细伞,带着翠玉来寺院的沈璐。
    “也是凑巧,在这北山寺庙都能遇见你。”刘蝉笑眯眯道。
    他话音刚落,缩在他怀里的刘菊方突然转醒。
    它动动自己的胡须,像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