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把手衬得更长了吗?”
    傅芝钟望着自己面前的手,并不太理解这一点。
    他的手指甲惯常是修得整整齐齐,一丁点多余都没有。
    “不可,这须得修剪。”傅芝钟说,“若你平日不甚磕碰,指甲翻血可怎么办?”
    刘蝉不以为意,“哪会有甚么磕碰哩?我平素又不做什么累活。”
    刘蝉说完,去观傅芝钟的表情。
    他看傅芝钟欲言又止,似乎仍是想说服他剪去指甲,“傅爷,我就喜欢这样嘛——这叫我的手纤长好看许多。”
    刘蝉这样说,傅芝钟也不再讲什么。
    他确实是不懂,留这一截指甲有甚好的。
    傅芝钟握着刘蝉的手,又没入了热水中。
    刘蝉缠过来,靠进傅芝钟的怀中。
    他们肌肤相对,彼此都能感觉到对方肌肤的纹理。
    寻常两人不在水池中寻欢时,也是如今这样相依相靠,静静地泡着。
    水池甚大,呈长方之形。刘蝉与傅芝钟靠在一头,另外一头则是长长的雕花窗门。
    思及春中近夏,暑气渐起,故而另一头的窗门半开,与夜空星辰相对。
    刘蝉与傅芝钟再在水池中躺得低一些,就可以看见窗外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