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蝉手腕一翻,将玉佩又放回小盒里。
    “那倒也是。”他说。
    “你将左边那个包起来,我明儿拿去给傅爷。右边那个,你找人给我穿一穿,给刘菊方戴上。”刘蝉说。
    说完,他又补充道,“就做成项圈的样式吧,别太紧,松一些——刘菊方那只肥猫已经胖得没了下巴脖子了。”
    秋狸讶然,她原还以为这两个白玉佩,一个是给先生,一个是刘蝉自己留着的。
    “太太,您不留一个吗?”秋狸问。
    刘蝉摆摆手,浑然不在意。
    “我要这东西做甚么。”他满脸无所谓。
    “这玉佩顶多是防一防意外之灾。我能有什么意外之灾?我既不像傅爷那般需得驰骋,也不像刘菊方那样到处乱窜。我终日就待在院子里,疏懒休憩,若我明日要死,那便不会到后日,若我明日是活,那后日还尚可期待。”
    “各有各的命数罢了。”
    他这话又是生,又是死,又是命,偏生却说得一派风轻云淡,令秋狸顿时哑然。
    秋狸直觉刘蝉的话语中暗有深意。
    但是刘蝉藏得太深,或者是也不想叫别人读懂,因此她只能惴惴,却无可奈何。
    “那好的,太太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