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就是半夜抽了筋而已,揉揉就好了。”刘蝉蹭蹭傅芝钟,“这要叫什么大夫?一天天的大夫在府里进进出出,我又不是病秧子。”
傅芝钟揉搓了一下刘蝉的小腿,感受了一下刘蝉腿部的僵硬。
“那你忍忍。”他忽而道。
刘蝉没听明白,“忍?忍甚么?”
突然,猛的一下,刘蝉感觉自己的小腿肚被傅芝钟紧紧按捏。
痛酸麻痒——几种感受,像那些在爆炒铁锅中翻滚的调料一样,一股脑地杂糅到一块,然后由刘蝉的小腿直冲上他的大脑。
这样的难受的感觉让刘蝉脑子里空白一瞬。
“傅爷——傅爷!”刘蝉的脚趾忍不住蜷缩起来。
他白皙的脚背被弓起一个紧张的弧度。
“傅爷!痛——”刘蝉伸手想把自己的小腿从傅芝钟的手中解救出来。
但他的劲儿哪里能和傅芝钟相比?
况且傅芝钟为了不让刘蝉把腿给缩回去,他的手就像钳子似的,把刘蝉的小腿圈得紧紧的。
傅芝钟的手一节又一节地按揉着刘蝉的小腿,力求把刘蝉的腿全方位都揉到。
“痛!傅爷——不要按了,好痛啊——”刘蝉的白手仍然在极力推拒着傅芝钟的大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