柏枭迟疑了片刻,还是将被子给季徊盖上,转身走了。
季徊迷迷糊糊间,终于把刚刚那个音说全了。
“……滚。”
说完,揉了揉脸,就直接睡了过去。
……
季徊第二天醒来的时候,头痛欲裂。
他是在酒店里?
他穿着昨天的衣服躺在被窝里,一掀开被窝,还有酒气散发出来。
季徊走进了洗手间,看着镜子里映照出来的自己特别颓废,眼睛红肿,胡子拉渣,头发乱糟糟,衣服皱巴巴,特别难看。
不过发泄之后,心情好了很多。
季徊摸了摸自己的脑袋,是谁将他送来酒店的?
阿龙?
刚想着阿龙,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,正是阿龙打来的。
“季徊,你在哪里?”
“……”他就说阿龙那么抠门,怎么可能送他来这么奢华的酒店?
“酒店。”
“你没事吧?那衣冠禽兽没把你怎么样吧?”
“什么衣冠禽兽?”
“西装革履的,长相我不记得了,喝断片了。”
“我没事。”
阿龙这才松了口气。
挂了电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