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刻,他像是突然活过来一般。
    他知道他的行为像跟踪狂,他的举动就像饮鸩止渴,但是,他还是忍不住,越陷越深。
    柏枭陪着柏夫人看完季徊的节目,只觉得心中像是有一只猫一样挠着,特别痒,他那病又犯了。
    “妈,你早点睡,我出去一下。”
    柏枭说着,拿起车钥匙,就出了门。
    柏夫人一个人坐在家中,拿着自己刚好录的屏,来回看着。
    “小徊真是好看,真上镜。已经很久没有看到小徊了。以前过年,都是小徊陪着我。”柏夫人叹了一口气,有些思念。
    都怪她生了一个这样的儿子,把人给气走了。
    柏枭开着车,转到了一个小区外,将车子停了下来。
    他打开车窗,冷风就灌了进来。
    他抬头看去,一眼就看到了十楼,十楼的灯光亮着,映照在窗户上。过了一会儿,有人站在窗前,一道剪影映照在窗户上。
    柏枭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,就那样看着,像是一眨眼,那剪影就会消失一般。
    半个小时后,那剪影消失了。
    柏枭就那样静静地坐着,抬头望着,直到灯光暗去。
    他对着那暗淡的窗户,低声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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