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明天要早起,就不侍候你了”,说着他进了洗手间开始洗漱。
骨子里有某些东西无比沉重的压住了所有的情绪,这让他整个人无比的冷静沉稳。
他旁若无人的进了卧室,把客厅里的人连带着灯光视为了空气。
张焱很快进入了梦乡,并不知道老爸什么时候走的。
他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,直到八点半的闹钟“翁玲玲”的把他叫醒。
“操”,张焱无比烦躁的拍掉了闹钟,闹钟立刻失去了生命力似的偃旗息鼓,“早知道就不答应他出去了。”
在临近八点五十的时候张焱终于老牛拉破车似的爬了起来,跟亲爱的被窝说了声“拜拜”。
等到胡冰在门口再见到张焱的时候,他又是那副整洁利索的模样,穿的比干活的时候更加帅气了——一身白,白的看不见一个油点儿。
胡冰站在门口挑挑眉——这还真是相亲装备啊!
“咳,那个,怎么穿这么耀眼?”胡冰揶揄道,“还长袖。”
张焱诚恳道,“晒不黑。”
胡冰:“……”
哥们儿你真讲究!
为了张焱的“装备”,胡冰把自己自行车后车座子里里外外擦了三遍,就差点拿酒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