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了捧哏的逗哏的也逗不下去了,张焱悻悻的喝了一口水,“你这人真没劲。”
胡冰没理他,“有人打你了?伤的重不重?”
鉴于这是一句人话,张焱识趣的卸下了自己脸上的哀怨,“新人嘛,必修课。你看我里出外进忙活了一晚上,像是伤的重的?”
胡冰没发现自己的关注点有点奇怪:必修课?看来很有经验啊。
“明天我去接你。”这是一句肯定句。
他话刚说完,张焱一口凉开水呛在了嗓子眼儿里,差点吐了胡冰一脸。
张焱心道:“这人不会真的什么都不懂吧,作为认识不过几天的哥们儿这实在有点体贴过头了。”
但是他看了一眼对面胡冰一脸真挚懵懂的眼神,就知道此人比漂了白的卫生纸还要干净纯洁——他是真的什么都不懂。
“你想来就来吧,正好大热天的省的我走路了。记得骑自行车哈。”
从那天后,胡冰每天下午都会去张焱那里,看着他雕刻一会虎头等着他上班的时间。
张焱干活的时候很认真,和那天在湖边看着一块树根凝思的他一模一样的认真。他心神合一手上忙着,也就没工夫贫嘴了,整个人显得好看正经又有范儿。
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