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跑,跑的我晕车症都治好了。”
胡冰知道他是在缓和气氛,忍不住心疼的伸出脚搓了搓他的小腿。
张焱觉得既温暖又好笑,干脆脱了鞋,把脚搭在了他的腿上。
即使是年初二,卫城火车站依然是人挤人。胡冰托着行李箱,张焱只背着一个旅行包,他只呆一天就回来,一来,他老妈结婚交朋友也只是通知他一声,并没有征求意见的意思,二来,多了张焱也请不下假来。
胡冰还是在温室里养着的花,并没有受过社会和生活的摧残,所以每当他看到这样奔波疲惫的张焱,就恨不得变成一个包养小美人的土大亨。
“到了记得打电话,我也是,一定要时常给我发信息”,胡冰嘱咐再三,广播里又开始吆喝排队检票,“上车就要打电话,闲的没事就和我聊两句——我看我还是先送你回去我再自己过来吧……”
“你可千万别了,我最晚后天就回来,你再跟回来不成?”
广播里又开始吆喝检票,胡冰有点心烦气躁,总感觉不放心,“半个小时发一条信息。”
“我还想在车上睡一会”,张焱无奈道,“珠城挺远的,过去要二十个小时,不过我打算坑我妈一顿,回来坐飞机,两三个小时就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