某一些期待。张焱知道,这些期待一旦毁了也就毁了,基本没有再生的可能,但是胡冰并没有毁掉,反而每每超出预想。于是期待渐升,不知道哪一天就变了质……
他被很多人追过,也被人追过很多次,但是追到他心慌的还是头一回。
他习惯了断梗飘蓬的日子,内心却渴望落叶归根,只是却没有学过落叶归根的日子该怎么过,一登上火车内心反而真有种“落叶归根”的感觉。总之是怎么都难受,两边不舒服。
张焱良久没有说话,胡冰以为他生气了,于是找补说:“我嘴贱开玩笑的,你别生气。”
“……嗯,我没生气”,张焱意识到氛围不对,于是找话调节气氛,揶揄道:“我有那么容易到手吗?我身价可是很贵的,而且还是雏儿。
胡冰识相的接话:“哼,反正早晚都是我的,不差这一天两天。”
“你是不可能有机会了。”
“别别,你是花魁你最贵你最美行了吧?”
两个人又开玩笑了半天,这才挂了电话。天渐黑,北方冬天的夜里开始起雾,气温越来越低,而张焱乘的火车已经进入了江南地带,那里仍是草长莺飞。
这么一遭下来,胡冰脑子里的小黄片突然变成了十三岁以下皆可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