瞒情况,很多时候治疗一年都不一定有成效,甚至还会加重病情,危险的时候病人会出现自杀倾向,总之是走在钢筋铁索之上,颤颤巍巍的。”
张焱不尴不尬的“哦”了一声,他嘴里的花言巧语信手拈来,此时费劲了理智才压住了习惯瓢的嘴。
两个人一时不知道说什么,空气突然变得安静,张焱在尴尬的氛围刚显露出端倪的时候,适时地开了口:“你逛吧,我去下后堂。”
杨培栋“哎”了一声,“东道主不尽下义务吗?这么多作品你不给我讲讲?”
张焱嘴角抖动了几下,“作品又不是我的,你不是挺有研究的吗?”
杨培栋彬彬有礼的笑了一下,“粗浅的见解怎么能和专业的相比?”
张焱感觉有点脑壳疼,他莫名有种偷情出轨的既视感,虽然他什么都没做,连精神都在轨道上。
杨培栋突然轻笑一声说:“看来我给你留下的心理阴影还挺大的,没想到你到现在还怕我。”
张焱干脆“嗯”了一声承认了,寒暄道:“有缘再见吧。”
杨培栋顺势塞给他一张名片,张焱看了一眼,除了高大上没看出别的来,遂揣在口袋里走了。
可惜,毁了一场好好的展览,张焱想。不过还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