办?她似乎难以理解,看我的表情就像是看另一个世界的人。”
张焱揪着心,很想让他闭嘴,自己就当做什么都没听见,明天一切照旧。但是事实再残酷也是事实,这个认知他还是有的。只得煎熬的听他继续说。
胡冰有意把声音放软,使得说出的话不那么刺耳:“她不理解,问我你不结婚你打算干嘛?哪有人一辈子不结婚的?我就随口说,我觉得自己过得挺好的,对婚姻提不起兴趣。人活着太苦了,干嘛还要创造出一个孩子让他继续感受这份苦难?人类从生到死,一代又一代,没完没了的从无知到成长,被种种欲望控制着,千万年来除了化成个人形,也没见有什么进步——”
“这是你自己的想法?”张焱插嘴道。
胡冰靠在他肩头笑道:“不是,大学上哲学课的时候补了点课外书。”
张焱没说话,不知道为什么胡冰的一番话让他想起了木雕作品《羊歌》,“所以我们都是渺小到不知一提的人物对吗?”
“不是”,胡冰笑着说,“对整个世界来说我们都不值一提,但对我来说你就是全部。”
张焱没有戏谑他嘴甜,也没有傲娇的配合着打趣:“是的,我就是这么牛逼!”他突然喃喃道:“觉受生为乐,生服受五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