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没怎么变过,车翔不无担忧的觑着他的神色——带孩子过来真是一个错误的决定,他的脑子一定是被尿布浸透了。
吃饭毕,车翔又在这儿呆了一会,顺便帮着他把刚收上来的粮食摊开晒了才离开。
再后来,胡妈妈身体恢复,胡冰翻出那个鹅黄色封皮的笔记本,他不舍得一把火烧了,也不舍得随便扔,毕竟那记载了他全部的青春。
后无意中从旧货市场看到了一个蓝色的漆皮盒子,铁皮很厚实,他便买了下来给日记本做冢,坐车回到卫城把它埋在了那片野地里。
在这里,他流下了这么久以来的第一滴泪。
十二年寒来暑往,暑去冬消,丛丛十米高的小土坡被夷为平地,全国大肆修建公路铁路,蓝色的漆皮盒子在土地里几经翻折,然后在一次火车事故中被一个背着旅行包的年轻人捡起……
郑飞看着日记本最后一页上龙飞凤舞的“焱”字,好半天没说出话,一抹眼睛差点哭了。这一动作可把东子吓了一跳,“我靠,大老爷们大庭广众下哭什么哭?——你看到什么了?言情?”
郑飞摇了摇头,把故事简要给二人说了一遍,“哎,实在太难了。”
强子听完继续打开手机:“这年头爱情失意的太多了,这才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