态。
路鸣半天没听到回应，还以为是对方没听清，于是又问了一遍。
这一次，石野终于回过神来，“什、什么要求都可以吗？”
路鸣轻轻皱了下眉头，觉得这句话问得有些奇怪，不过也没有多想，点头回答道：“嗯，只要我能做到的。”
“嗯，我现在也想不到要什么福利，可不可以留着这个要求以后提？”石野紧张地用力握住手机，憋了半天憋出这么一句话。
路鸣闻言笑了起来，“哪有给粉丝福利还赊欠的，不过是你的话，也行吧。”
之所以答应石野，主要是路鸣想着，以后自己怕是还要麻烦到他。目前两人一起联机玩游戏的直播效果很好，如果石野愿意的话，路鸣甚至考虑要不要考虑以雇佣的形式和石野签订一份合作合同。
打发掉石野这个头号粉丝后，路鸣打开自己的微博，想看看征集的情况怎么样了。结果一看之下他傻眼了，眼睛瞪着最前面的两条提议，差点原地跳起来。
“女装？想看主播穿女装？这是什么鬼要求！”路鸣再也无法维持淡定的表情，不可置信地叫了起来。
他大概翻看了下粉丝留言，乱七八糟的什么样的要求都有，但最有市场的却只有两个：一是想看主播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