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了吗？”
自家知自家事的石野默了片刻，他没敢去看路鸣，对着自己的同学说道：“我们下次再聚，我先送人回家。”
等到出了KTV，一直坐到车上，石野一直絮絮叨叨说个不停。一会儿问路鸣难不难受，一会儿又问他有没有哪里不舒服，他本来还想扶着路鸣走路，路鸣一把挥开他的手，说自己没醉能走。
他确实走得挺稳的，说话时语言逻辑清晰，外表看着确实不像喝醉酒的人。石野出奇的耐心，无论路鸣说什么他都顺着话说，语气也是异常温柔。
给路鸣系好安全带，石野摸了下他的头，轻声而温柔地说道：“呦呦，难受的话你先睡会儿吧，一会儿到家了我再叫醒你。”
路鸣一把打开他的手，不耐烦地说道：“都说了我没喝醉，你怎么这样啰嗦！”
“好好好，没喝醉没喝醉。”石野一点没生气，拿自己外套盖在路鸣身上。
不知是石野的语气太温柔，还是喝太多酒的缘故，路鸣忽然变得脆弱起来——石野越是对他百般照顾温柔有加，他越是不开心，心里泛起一阵阵酸楚。
路鸣忍不住怀疑，石野对自己的好，是不是因为他本身就是这样一个温柔的人，今天换成别的什么人，他是不是也会这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