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宋衍和沈辞同时脸色僵住,愣怔的望着她。
闫姝雨抱歉的说:“我爸爸因为常年高强度的工作,有严重的神经衰弱,现在他的运动神经损伤,有严重的神经痛,所以不能握手术刀了。”
沈辞心里惊了一下,接着如坠冰窟,再接着一下子有些慌了,他脸色发白的问:“这个神经痛……”
“我爸爸这个神经痛是没办法完成一项大手术的,尤其是面对一个癌症病人,在进行肝癌手术的时候,静脉是最要小心的,因为癌细胞容易通过静脉微转移,如果手术中出现什么稍微一点的偏差,这是对病人不负责,这个风险,医院和我爸爸都不会承担的。”
沈辞的神情闪着绝望,闫波的手术在国际上都非常的有威望,他重重喘了喘气,双手捂住脸,身体微微发抖,呼吸好像哽似的。
宋衍脑子也嗡嗡的,不知道怎么办才好。
闫姝雨看着他们俩,知道病人家属所面对的痛苦,她想了想,回了卧室,给她爸打了个电话。
五分钟后,闫姝雨出来,她在宋衍跟前站定,“宋哥,我有些话想单独跟你谈谈。”
宋衍似有犹豫,看向沈辞。
沈辞看了眼宋衍,然后站起身,“我回避一下。”